其他工位上蔓延开来。
“闭嘴。”花狐直起身,目光扫过办公室里的其他人,“其他人继续工作!”
……
傅茗蕊被花狐带进一间昏暗的地下室。
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气息。
墙壁上挂着几盏昏黄的灯,映照出地上斑驳的血迹。
房间中央摆着一张长桌,桌上放着三碗食物。
腐烂的肉块、蠕动的白色蛆虫,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隐约可见虫体内的寄生虫。
桌旁跪着一个男人,他的双手被反绑,脸色苍白如纸。
“这是上个月业绩垫底的阿伟。”花狐开口,“没有办法,我们只好拿他走流程咯。”
“开始吧。”
花狐挥了挥手,两名手下走上前,将阿伟的头按在桌面上。
然后她拿起左轮手枪,装上一颗子弹。
转动弹巢。
咔嚓一声,弹巢归位。
“规则很简单。”花狐将枪口对准阿伟的太阳穴,“我会开一枪,如果刚好射出子弹,那么就原地击毙,尸体喂狗。”
“要是运气好,只是空壳,那么就喂他吃一碗食物。如果呕吐,就让他吞回去。”
“再吐,就再吞回去。”
“直到把自己所有的呕吐物吃干净为止。”
傅茗蕊觉得胃里一阵翻涌。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想出来的残酷刑罚?!
第一枪,卡壳了。
手下抓起一把腐烂的肉块,强行塞进阿伟的嘴里。
阿伟挣扎着,但很快被按住了头。
他的喉咙发出干呕的声音,但手下捏住他的鼻子,强迫他吞咽。
傅茗蕊的胃里也是翻江倒海。
花狐收起手枪,转身看向傅茗蕊。
“明白了吗?这就是失败者的下场。”
傅茗蕊没说话。
她的指甲已经深深掐进了掌心。
……
回到工位后,傅茗蕊缓慢坐下,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
耳边回荡着花狐的最后一句话:
“完不成,就淘汰。”
被淘汰,她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