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敢报警,就让他们家破人亡!”程洲冷笑着,“还有那个姓兆的老板,听说他爸刚做完心脏搭桥?他要是敢冒头,你就告诉他,医院的安保措施可不怎么完善……”
“呵,放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
录音播放完毕,大厅内一片哗然。
程洲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他猛地指着柴思茉怒吼道:“你!这段录音是伪造的!我从未说过这些话!”
柴思茉冷冷地看着他,语气平静。
“程洲,这段录音是我藏在你的办公室里的监听设备录下的。”
程洲:“不可能,我早就已经——”
柴思茉打断。
“你早就已经发现了藏在盆栽土壤里的那个监听设备了,是吧?”
“但你不会知道,监听器,其实我安装了两个!”
“一个在土壤的花盆里,另一个——”
“则在你钢笔笔夹的内部!”
“你每天都会使用这支钢笔签署重要文件,你想到了检查整个办公室,但不会想到检查自己的钢笔!”
“你的一切罪行,都已经被记录得清清楚楚!”
程洲踉跄了几步。
傅茗蕊拉住柴思茉的手:“如果我们这些证据还不算充足充分的话,那就让司法来调查吧!只要查一查程洲的银行账户流水、他的所有通讯记录,就可以证明他是个诈骗犯!”
程洲猛地拍桌而起,声音中带着恐惧:“你们、你们……你们这是诬陷!我要告你们诽谤!”
“诽谤个屁!”
“你当我们听众都是傻子啊?!”
还有不少愤怒的群众纷纷站了起来,要上前去拉扯程洲。
场面一时都有些控制不住了!
还有人朝着台上丢鞋子,丢袜子!
人群中,有人指着程洲,声音尖锐:“程洲,你还有什么话说?”
“彻查!彻查!”
“一定要彻查这件事!”
台下的声音越来越大,像是一股汹涌的浪潮,几乎要将程洲淹没。
程洲站在那里,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