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手段让你爸听了你的话?”
傅茗蕊的语气依然平静:“程洲,我父亲有自己的想法,你不用质疑。”
“你什么都没做?”程洲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讽刺,“傅茗蕊,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不过是个花瓶,什么也不会。结婚这么多年,你除了在家埋头画画之外,没接触过任何社会人,这么废物的你,凭什么接管厂子?你懂什么?”
程洲的声音中带着一股压抑的怒火。
可傅茗蕊却一点也没有被激怒。
相反,她还轻松一笑。
“就凭我是我爸的亲生女儿,生来是个大小姐。”
“而你不是。”
“就这么简单。”
这话立刻激怒了程洲。
他的拳头攥得很紧,咔嚓作响。
脸色也变得铁青。
他死死地盯着傅茗蕊。
可最终,他什么也没做,只是转身离开。
“有意思。”
“挺有意思的。”
“傅茗蕊,你不会真以为我这么瞧得上你家的厂子吧。”
“老头子既然不肯给我,我也不要了。”
“咱们走着瞧。”
……
程洲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傅茗蕊弯下腰,将散落的文件一一捡起。
……
这一日结束之后,整个厂子的风向都变了。
以前那些“唯程洲的话唯命是从”的跟班们,现在开始悄悄估量起了程洲的实力。
若程洲接管不了大权,那他的价值就大打折扣。与其跪舔程洲,还不如直接去跪舔傅小姐来得更加实际一点。
傅茗蕊回到家,站在家门口。
隔着门板,她听到里面传来父母的对话声。
“我真是不懂……你这究竟怎么想的?不是说好了是让小程管么?”传来母亲的声音,“你不给小程,偏偏要让小蕊来接这个班。你真觉得她能扛的起来?”
“毕竟是我的女儿,怎么不能扛起来?总归是要交给自己的孩子才放心啊,”父亲悠悠开口,“小程能干是能干,但心也太着急了。他找来了这么多人旁敲侧击地做我的思想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