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茗蕊:“是,我替你保守一切秘密,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你身上没有任何污点,以后我们还是一家人——”
她屈辱地咬住了唇。
“只要……”
“只要你救出我爸。”
雨点肆意击打着窗户。
玻璃发出密集而急促的声响,
程洲却冷笑起来,语气中甚至带着一丝不耐烦。
“哈,傅茗蕊,你好像真的当我是个傻子。”
“你声称替我保密这些事,来换取我救你爸。”
“但这些秘密永远都在你这里。可你爸被救出来之后,那就是永远被救出来了。”
“你懂我意思么?我就算出手救了你爸,但你仍然有可能,在有朝一日的时候出卖我,并把这些秘密公之于众……”
“这笔交易,一开始就不公平。老子要是答应跟你做这个交易,那我就是个冤大头!”
傅茗蕊没说话,依旧咬着唇。
她知道程洲没说错。
程洲把领带随手一摘:“而我知道,你现在比我更着急。”
“你爸只有短短几天的保释时间,过了黄金时间,他会被移交到下一个流程。到时候再想要运作……就很难了。”
“真正拖不起的人,是你啊,傅茗蕊。”
窗外的雨水汇集成流,玻璃形成了一片片浑浊的水洼,反射着周围模糊而扭曲的景象。
树木在狂风中摇曳,枝叶相互拍打,发出阵阵哀鸣。
傅茗蕊声音喑哑。
“那你……”
“你想要什么?”
她终于还是退了一步。
因为程洲说得对。她的确拖不起。
程洲的眼底有一些兴奋的猩红。
一台黑色相机被打开了机盖。他拿在手里把玩着。
他开口。
“把衣服脱了。”
傅茗蕊一愣:“你说什么?”
程洲:“别让我重复。把衣服脱了!”
闪光灯咔嚓一下。
拍下了傅茗蕊此刻屈辱又无助的脸。
“我手里也需要一些你的筹码,傅茗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