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省心了。”
“她啊……现在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心思敏感。这不,连饭也不出来吃了。闹得跟高中时候离家出走一样!”
隐约的,好像听到电话对面的那头的婶婶建议道。
“这不还是太闲了么……才会一天天东想西想的。”
“催她生个小孩,带带孩子,哪儿还有那么多时间再东想西想?每天忙着换纸尿片、拍嗝喂奶都还来不及呢……”
“我们那一辈的日子多苦啊,既要操持家里,又要一手拉扯大小孩……那会儿哪有纸尿片!每块尿布还都要自己手洗,趁着有太阳的日子晒干!一天下来院子里不知道要晒多少尿布呢!那会儿单位分配的宿舍也小得很,想买一辆自行车还需要去搞自行车票呢……”
“现在的小孩啊,已经幸福得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怎么可能再吃我们当年那样的苦哦……”
母亲也立刻附和起来;“说的是啊,说的是……”
躲在卧室的房间里。
傅茗蕊抽完了半包纸巾之后,强迫自己振作起来。
眼下的情形,不允许她继续花费时间在软弱的情绪上。
先前和程洲还维持着假面夫妻关系,保持面上的恩爱。
但自从她从港城回来,他就已然开始对她产生了怀疑。
她那张来回飞港城的机票,虽然不知道有没有被他看到,但他确实大半夜起夜去核对暗格里的东西了。
这说明,程洲的心底,已经有了怀疑的种子了。
她索性就与他挑明了冲突,大吵一架,又让他进了警察局蹲了好几天。如此一来,两人之间的关系就是彻底破裂。
再无转圜的余地了。
她要直面他,且是以面对面厮杀的方式。
她咨询了自己之前进修过的商业课老师。
老师告诉她。
“股权代持协议在某些情况下可能被认定为无效,尤其是在涉及外资限制行业的情况下……具体要看你们家的项目是什么,如何操作。”
“还要警惕的是,你所说的这个‘在中间牵线搭桥的人’,他也可能通过股权代持协议控制你家企业的部分股权,给自己谋私利。”
傅茗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