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我教你个法子,拿回去救你孙子,绝对药到病除。”
站长老头奇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我孙子病了?又怎么会有办法救他?我孙子目前正在省人民医院抢救,连那里的专家教授都束手无策。”
血月不耐烦地说:“你这人可真倔,反正都这样了,死马当活马医,你又不吃亏。”
站长带着狐疑的神情靠近血月。血月凑近他,悄悄说了几句。然后站长张开右手,血月掏出银针,蘸了墨汁在他手上刺了一幅图案。那图案是一只狸猫,血月咬破食指,将血液涂抹在站长手心上,对他说:“凌晨月亮破开云层的时候,把这副图给你孙子看,他只要看上十分钟,病自然就会好。”
站长瞠目结舌地看着我们,那眼神仿佛在看妖怪。
血月说:“你心里清楚,你孙子的病,寻常药石治不好。既然如此,我用不同寻常的手段,你为何还要怀疑?”
老站长恍然大悟,朝我们连连道谢,掏出钱包拿出一沓钞票要感谢我们。血月拦住他说:“我们不需要你的钱。”
站长更加疑惑,只好说:“恩公要老头子我做什么?只要我能做到,一定在所不辞。”
血月冲我眨眨眼,得意地说:“我要一辆现在去清平镇的车。”
站长面露难色,说:“这个时间点去清平的车已经走了,我也不能平白无故帮你弄一辆班车吧?”
血月对站长冷笑两声,扭头就走。站长立刻拦住血月,拍着脑袋说:“等等,让我再想想,说不定有办法。”
血月继续冷冷地看着他,看得站长心里直发毛。他急忙跑回单位,大概一刻钟后又走了出来,对我和血月说:“因为今天日子特殊,凑巧还有一辆加开的班车没走,你们可以搭那班车去清平。”
我和血月长舒了一口气,向站长道谢。站长微笑着看着我们,冲我们招招手,脚步轻快地出了客运站。我们上了那辆车,发现车上除了我俩,再无他人,很明显,这辆车就是为我俩加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