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下房门,得到允许后,便推门而入,还没等坐下。
夏雨宁已经气急败坏,歇斯底里的吼道:“项阳,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党委书记?这么大事,你都不需要向我请示吗?
谁给你的权力,敢独断专行。你这是在违反组织原则,难道你想造反不成?
还有,红旗乡的财政有多困难,你身为乡长,难道心里没数吗?
为了装修食堂,你就敢铺张浪费,这是违纪你知不知道,
你就等着纪委来查你吧!项阳,脚下泡是你自己走的,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我现在就给纪委打电话,让他们来查一查你这个新任乡长。”
夏雨宁说着,抄起电话,就要拨出号码。
项阳却是按住了数字键。淡淡一笑:“夏书记,您先别激动,
听我给您汇报。本乡长只是装修一下食堂而已,
怎么还能涉及到铺张浪费?您可千万别给我乱扣帽子,
这我可承担不起,实话告诉您,这笔钱是我拉的企业赞助,
没有动用乡财政一分钱。还有,夏书记,我记得你当乡长时候说过,
食堂归你管,规矩要由你来定。怎么,轮到我当乡长就变样了?
我想请问夏书记,食堂到底是乡政府的食堂,还是乡党委的食堂?
到底归乡政府管,还是归乡党委管?请您告诉我。”
你!夏雨宁已经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其实,她这是无言以对。
项阳说的句句在理,让夏雨宁无法狡辩。
她本打算从铺张浪费下手,查一查项阳。
结果,人家一分钱没花,全是拉的赞助。
此刻,夏雨宁好像吃了屎一样,咽不下去,吐不干净。既憋气又窝火。
最后,她只好指着门口吼道:“滚,马上滚出去。”
再见!夏书记。项阳摆摆手,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书记办公室。
身后,夏雨宁又摔碎了一个水杯。咆哮声如同一头发情的母狼。
接下来,食堂开饭了,夏书记没有去西屋,依然稳坐在东屋,
由齐双去西屋刷卡打饭,二人依旧在东屋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