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包智贤找张逸哲汇报项目进展，“谭宏不肯签多部合约，只肯签这一部的合约。”
“哦？”
张逸哲有些意外，没想到对方到了这个境地，还能拒绝成功的诱惑，“没有解释原因？”
包智贤说道：“我有问过，但被他们找借口搪塞。所以，我不知道是有人泄密，将系列暴露出来，还是他们够聪明，从多部合约中看出端倪。”
“从多部合约中看出端倪？”张逸哲疑惑道：“影视圈的这群家伙，都精明到这个程度？”
包智贤解释道：“这种事多有发生。
利亚影视、山海影视、中木影视的动漫电影世界，逐火影视的恐怖电影世界，不少人签了多部头。
大家已经学精了，一般情况下，不会签多部头合约。
我一开始也很意外，后来前经纪人点破了这些。”
“那谭宏他们应该知道，他们没得选吧？”
“是这样没错。
在签与不签的选择上，他们选择了签。
只不过，他们重点没放在第一部电影上，开出来的片酬并不高，看起来很有诚意。
后续是个浮动的薪酬方案，更具第一部的成绩来计算薪酬，有很大的弹性空间，让我们多部头合约作废。”
否决他们的提议，拿出自己的方案，谈判中并不算奇怪。
奇怪的是，张逸哲有种计划被他们看破的感觉，看着包智贤，斟酌道：“你觉得是有人泄密，让他们胸有成竹，才这么做，还是赌一把？”
这话说到了包智贤心坎上，如果张逸哲没意识到，他就要开口提醒，“很有可能是泄密。”
“为什么？”
“如果只是赌一把，对方绝对锱铢必较，极力争取。可不会这么大方，放弃眼前能够争取的利益，因为他们没办法确定是不是有第二部，只能顾着眼前。
而他们的做法，似乎断定有第二部，所以在第一部的薪酬上表现得很有诚意，点到为止。”
张逸哲追问道：“知道是谁吗？”
包智贤摇摇头，“虽然知道这事的不多，但人多嘴杂。”
“项目那边只有你和鲁轩知道吧？有透露给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