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盛,要来张常侍这里打牙祭?”
袁术的语气充满了挑衅和嘲弄,丝毫不掩饰他对袁尚的嫉妒和敌意。宴席上的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袁尚脸色微沉,他知道袁术是故意来搅局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在张让面前出丑。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冷地看了袁术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
“公路叔父此言差矣,侄儿今日是奉张常侍之邀前来赴宴,倒是叔父,不请自来,莫非也是来给侄儿道贺新婚的?”袁尚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反击。
袁术脸色一僵,没想到袁尚竟然如此伶牙俐齿,反将了他一军。他恼羞成怒,正要发作,袁尚却抢先一步,转头看向张让,语气诚恳地说道:“张常侍大人,家叔向来心直口快,并无恶意,还望常侍大人莫要见怪。”
袁尚这番话,看似在为袁术开脱,实则却是暗藏机锋。他将袁术形容为“心直口快”,实际上是在暗示张让,袁术此人,喜怒形于色,毫无城府,根本不足为虑。而真正值得警惕的,恐怕另有其人。
张让也是人老成精,哪里听不出袁尚话中的弦外之音?他目光在袁尚和袁术之间来回扫视,心中若有所思。
原本他对袁尚还有些提防,但经过袁术这么一闹,反倒是觉得袁尚更加顺眼起来。
相比之下,袁术的嫉妒和莽撞,反而显得更加碍眼和危险。
“安平侯说笑了,公路乃是性情中人,老奴怎会怪罪?倒是侯爷,年纪轻轻,便如此沉稳老练,真是让老奴刮目相看啊。”张让笑着打了个哈哈,看似在为袁术开脱,实则语气已经明显偏向了袁尚。
袁术也听出了张让话中的转变,脸色更加难看,他狠狠地瞪了袁尚一眼,拂袖而去。
袁尚看着袁术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成功地挑拨了张让和袁术的关系,也让张让对自己的价值,有了新的评估。
宴席结束后,袁尚告辞离开张让府邸,返回侯府。
马车上,典韦忍不住问道:“主公,那张让老贼,今日宴请主公,究竟有何目的?”
袁尚笑了笑,淡淡道:“试探而已。他想看看我对宦官的态度,以及对权力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