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里,没几分钟就睡熟了。
一树寒梅白玉条,迥临村路傍溪桥。
不知近水花先发,疑是经冬雪未销。
翌日清早,三小只正呼呼大睡之际,便被一道熟悉的声音吵醒了。
李圭奕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听着屋外传来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他那便宜四哥,魏王李泰!
“小弟,小弟,起床啦!四哥来看你啦!!”
头发都没来得及梳理的李圭奕,气鼓鼓的爬下暖炕,让容嬷嬷给自己穿好衣服,带着起床气直接冲出了屋子。
然而才一露头,便被寒风吹得一激灵,瞬间转身回屋,将门死死的关上。
但他那愤怒的小奶音依旧从屋内传了出去。
“四锅,你拦道木有学过抡语吗?”
李泰有些不理解的回答:“论语是必须的典籍,你四哥我才华横溢,怎么会没学过论语,小弟莫要打趣你四哥了。”
“那你拦道木有听过里面哒一句话嘛?”
“什么话?”
“有朋寄远方来!”
“哦——这一句啊,下一句是不亦说(通‘乐’)乎!”
“绰!下一句系,虽远必诛!你吵我休息辣!!!”
李泰整个人陷入了自我怀疑,嘀咕道:“有朋自远方来,虽远必诛?不是吧,我难道记错了?可是为啥越读越觉得对呢?”
过了良久,李泰又道:“四弟,这都太阳晒屁股啦,还早呢?赶紧起床,四哥有事求你。”
屋门被打开,三小只眼中含着怒意,手中一人抱着一个奶瓶,奶是系统帮忙热过的,吮吸的有滋有味。
李泰‘吧唧’了一下嘴,从怀里掏出一锭五两银子,“小弟,给四哥也买一瓶。”
本还怒气冲冲的兕子,看到银锭子的那一刻,立马越过李圭奕,麻溜的从李泰手里接过,拉着程佳奕就跑远了。
得,又是亏本买卖,钱被妹妹拿走,这一两银子的成本得自己出。
但有啥办法,谁让自己有这么个妹子?
李圭奕只能先把奶瓶递给容嬷嬷拿着,然后从布袋子里掏啊掏,掏出一瓶新的奶递给了李泰。
李泰接过后,多少有些难为情,将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