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
秋意笼罩下的长安,依旧火热如夏。
各到各处,小贩的叫卖声,妇人的还价声。
还有……
“直娘贼!俺早知道打八万了!”程处默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麻将牌跟着蹦了起来。
“处默,莫要如此大的火气,要不是你八万点炮,某都自摸清一色了。”秦怀玉将牌推倒给程处默看。
程处默看了以后,立马乐了,“咳咳,怀玉啊,这不怪俺,俺就知道李德謇要八万,与其你胡那么大,还不如李德謇胡个屁胡,俺这叫止损!”
众人对程家人的没脸没皮早就习以为常,也不多说,摇了摇头重新洗牌。
另一桌……
“长孙冲,你会不会打麻将?他都听得那么明显了,你还打三条给他??”杜荷扯着嗓子指责道。
“这也不怪某啊,某自己也要听牌啊。”
贞观朝的大唐百姓是幸福的,是自豪的,走哪都是挺直腰板的。
除了官宦子弟闲时娱乐,百姓们也都在家中备有麻将,只因一副木制麻将牌也才十文钱。
大灾年已经过去,如今陛下又下旨,让百姓们跟着种土豆红薯,那亩产,简直让百姓们难以置信。
由于对陛下的盲目崇拜,长安的百姓都是第一批种植的人。
有了空闲,对于缺乏娱乐项目的大唐百姓而言,这麻将无异于是一道白月光照入精神食粮匮乏的百姓们心中。
乡间各到各处都有欢声笑语,大家都打的小,有的是按一粒米,两粒米这般,赢的人可以给自家多添一些米下锅。
输了的人,也只是将干饭换成了白粥。
但精神世界的满足,让大家伙看起来比平时都要开心,脸上时刻带着笑容。
再也不似之前那般木讷,不像以前的生活,总是一日复一日般枯燥。
那些原本弹劾楚王和皇后的官员,自身也被麻将攻陷,每当想起当初的弹劾,都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看看自己造的孽,差点把这等好玩意给葬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