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情道,“宝琳兄,你还不知道我家那老头子吗?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也就算了,还不让我出门!”
“哎,李叔叔也是过于小心了点,总担心功高盖主,咱们那陛下是别人能盖的住的?论打仗,咱们陛下可是以几千精锐大破窦建德十万大军
俺娘嘞,俺想都不敢想啊,光那十万兵马站在那,我都不敢带着几千人就去冲!”
尉迟宝庆拿起桌上的一串葡萄,边吃边说,眼里全是对李世民的钦佩。
“就是说,我家那老头子顶着个军神的名号,整天怕陛下觉得他功高震主,让我说啊,他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李德謇可谓是找到知己了,把压抑在心里的话一咕噜往外倒。
“这话俺赞同,咱们陛下千年难遇,上马能行军打仗,下马能治理天下,俺家那老登就从来不用顾虑什么功高震主。
偷偷告诉你们,我家又有一头牛殉情了!明儿个我就安排下人给你们府上都送去一点。”程处弼自以为声音压的很轻的大声道。
程处默白了这个傻弟弟一样,对一旁的秦怀玉道:“怀玉,秦伯伯身体如何?”
“已经大好,现在一天饭量比我还大,不然我哪有心情出来玩!那药简直神了,吃下去仅仅一炷香时间,就生效了!”
秦怀玉斟满一杯酒,一饮而尽,畅快淋漓。
“嘿,那可不,俺家老登藏得可严实了,俺们三兄弟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
程处亮抓起桌上的酒壶直接往嘴里灌。
“你们仨可长点心吧,程伯伯既然想藏起来,必然有他的用处,可别找出来给糟蹋了,到时候我们又得被邀请去你家观赏‘柳条底下出孝子’的戏码了。”秦怀玉有些无语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