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头的时候,眼眶微微泛红。
“我一心为国公府操劳,敬重公婆,相夫教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空口白牙冤枉我,实在令人心寒啊!”
沈嘉兰看着国公夫人的表演,直言不讳地说道:“国公夫人,真相迟早会大白于天下!”
就在这时,秦国公迈着急促的步伐走进房内。
他面色阴沉,眼神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沈嘉兰身上,满是不悦。
“这是怎么回事?在国公府内如此吵闹,成何体统!”
国公夫人见状,如同找到了主心骨,委屈地哭诉道:“老爷,您可要为妾身做主啊!你的好儿媳妇一见面就对妾身恶语相向,还污蔑妾身毒害您父亲。妾身这些年为了国公府尽心尽力,怎么能受此冤枉啊!”
秦国公眉头紧皱,看向沈嘉兰,语气严厉地呵斥道:“沈氏!国公府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在此胡言乱语?”
沈嘉兰没想到秦国公竟如此偏信国公夫人,皱了皱眉,耐着性子说道:“秦国公,并非我胡言乱语。老国公脉象异常,分明是服用过某种刺激性药物引发心疾恶化,而国公夫人此前一直想将秦天阙骗回府中,手段用尽,如今老国公突然病重,其中疑点重重,还望国公明察!”
秦国公冷哼一声:“仅凭你一面之词,就断定是国公夫人所为?你可知道,胡乱猜测,污蔑主母是何罪名?”
沈嘉兰看着一心偏帮国公夫人的秦国公,面无表情地说道:“我言尽于此,他日希望秦国公不要后悔才是!”
“家门不幸,我秦家怎么娶进来你这么个搅事精!”
秦国公根本不将沈嘉兰的提醒放在心上,认为她就是在挑拨离间。
沈嘉兰冷笑一声,毫不畏惧地直视秦国公,霸气反驳道:“事实摆在眼前,老国公突然病重,脉象诡异,分明是被人蓄意谋害。您身为国公府一家之主,不思查明真相,却一味偏袒国公夫人,究竟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
“放肆!你一个晚辈,竟敢如此对长辈说话!”秦国公怒道,“我看分明是你心怀不轨,意图扰乱国公府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