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痒。”陈玲羞答答的小声说道。
杨彦全确实有这个习惯,思考时手上喜欢摸索些东西:“那你还不下去!杨某听仆从说你不是要回光化城吗?”
陈玲脱离杨彦全的怀抱,心情回暖:“哪个家伙乱嚼舌根,我只是出去转转,翁翁说了我已嫁作人妇,就不能时常回家了。”
“罢了罢了!一边自己玩上去。”杨彦全也没有深究,这丫头向来古灵精怪,反复无常。
陈玲即走,齐峰入堂。
“知寨,末将奉命查验行商货物,特来复命。”
“坐吧,有什么情况直说。”
“行商货物是为营中准备,已被侯都头全都采购,行商出寨时轻装快马,并无累赘。”
齐峰作为边缘人只能和杨彦全联合赌一把,成则重掌大权,败了也可跟着杨彦全离去,这一切的前提就是要向杨彦全表现出足够的忠心。
“本官听闻货物不在少数,那行商每次来只给营中供物吗?”
“砦上军户疾苦,少有来钱门路,生活都需要州府补助,故而行商多是向营中买货。”
“行商日一来,不说次次卖空,也得有人吃马嚼外的利润,营中就如此豪阔吗?”杨彦全很好奇侯通等人的来钱门道。
“这……末将向来不管账目,营中支度由弓立负责,弓立押货时有不少恩主,如今也为弓立提供了便利。”齐峰是知道一些事情的,但他没有证据不敢胡乱攀咬。
“营中伙食如何?”
“一日两顿,稀松平常。”
“可有采买马匹?”
“不曾,只有老马六匹。”
“齐都头可调动多少人手?”
“二十余甲士,忠心者不足十人。”
“侯都头呢?”
“按理来说全营归其统辖,但精锐也不过七八人,弓氏兄弟也有自己的人马。”
杨彦全盘问清楚后对齐峰笑道:“齐都头为本官所倚重,望都头诚心相交,本官日后绝不会亏待都头。”
“末将绝无二心,只遵知寨。”
“甚好。”
三日后,州府派人催促砦寨征发役夫,杨彦全即召集砦上军户会于校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