惰自生,人人畏虏寇,守住这一次有什么用,下一次宋人见了蒙人还是怕,还是会逃,终有一日甘陕如昔年一般又没了。”全绩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条路是多么难走,要填无数义气离家的热血儿郎,但身后家国没有这道人墙定是千疮百孔,满目疮痍,国之不复,哀鸿遍野:“想要太平盛世,必先浴血边疆,抗外辱于国门,平虏寇于塞外,打出威名,让蒙人下一次南侵时要好好掂量一下大宋是何等硬啃的硬骨头。”
“全帅所言,老朽感涕啊,全帅说的对,宋人得有一股精气神。”李埴对面前这个不足而立的青年肃然起敬,有人说他靠弑君起家,有人说他凭外戚显贵,亦有人说他依军功霸权,但无论今后谁人说全绩,他定会站出来驳两句,不为别的,是为这大宋天下。
“季允兄有感是因兄熟读诗书,才学忠义,但军中将士起草莽,如绩一般少知大义,故而要他们信服必然以力服人,打出一场场胜绩,打出他们的自信,才能改变军中惰气。”
“全帅有此决心,我等必鼎力支援。”赵范也表了态,的确他这些年想如何守住比想如何打出去多太多了,他自己也需改变观念。
“来人!”全绩见二人同意,底气十足的开口。
“末将在!”刘整入堂。
“刘整听令,命你领一万禁军火速赶往庆阳府,将本帅密令交予孟珙,你部也暂归其指挥!”
“是,全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