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方面的想法,只是这些老兵油子都不想离开军营,没有朝廷的命令,他也不好驱逐之。
又过了两刻左右,众人返回了中军大帐,彭义斌邀四人落座饮茶。
“彭帅手握如此雄兵,就没有想过自立,南北军矛盾自古有之,不如离了楚州,另开朝廷,以王侯自称,岂不痛快?”
“噗!”
全绩语出惊人,刘整一口茶水直接喷在了地上,在场众人也纷纷看向全绩。
彭义斌则是一副淡然态度:“某是宋人,也是宋将,三年前是,今日亦如是,以后也是。”
彭义斌这句话打消了孙庆一众人的念头,他做不了李全的两面三刀,亦知道什么叫做廉耻。
“好,彭帅此言某爱听,方才某看淮东制置司的人离营,不知他来所谓何事?”全绩通过一系列的试探也算认清了彭义斌的性恪,知道他是一个可交之人,接下来就要为北军解决问题了。
“并无大事,是日常巡营罢了。”彭义斌不愿讲丑事公之于众。
但孙庆却快人一嘴:“那是彭帅大义,刘琸是来要军粮的,而且不只是第一次了!”
“什么?淮东制置司向尔等要粮!”全绩怒拍座椅,心中难耐火气,朝廷每年不仅会给淮东制置司五万禁军粮草军饷,而且还要给楚州防御使彭义斌三万编制的军粮军饷,听孙庆的口气,姚翀不仅把这些粮草军饷全部独吞了,而且还要向北军要粮,此番无耻骇人听闻。
“孙庆退下。”彭义斌喝退了手下将领,继而对全绩说道:“先生莫怪,手下之人口直心快,得罪之处多请见谅。”
“某且问你,此事是否属实?”全绩此刻的气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种油然而生的威压感直逼彭义斌。
彭义斌微微点头:“的确如此,不过北军掌控十州,财政自理,向朝廷输运些军粮也不是什么难事。”
“你就这般一次次纵容给粮!为何不上报朝廷!”全绩一副质问的口气。
“没有门路啊,归根到底我等也受淮东制置司所辖,且又是北降军,奏本根本送不到朝廷。”彭义斌无奈摇头道。
“谁说你们是淮东制置司所辖,你们是隶属于湖州忠义军,现在的殿前司禁军,大小事物应该向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