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在临死之前给贺英豪卖个人情,以抱旧恩。
“尔等为匪多年,烧杀劫掠应该获取了不少金银财宝吧。”全绩扯起了题外话。
“船一翻,皆沉了海,活着已是万幸,还提什么金银。”吴玉眼中显现贪婪,想起了满船舱的金银财宝。
“哦,那就出奇了,吴玉你可知他是何人?”全绩指着贺英豪又问了同样的话语。
“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不认识!”吴玉仍做嘴硬。
“他叫贺英豪,会稽城鼎鼎有名的富豪员外,一手建立了城东瓦肆,而且经营着会稽城最大的酒楼。为人阔处大方,即便是乞儿说上几句讨喜的话,博得贺员外一笑也有大把的银钱,你说他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这可真是有趣啊!”全绩为吴玉层层介绍贺英豪的新身份,引起吴玉心中的不满。
“那又如何?与我何干?”吴玉是个直爽人,听不懂全绩绕来绕去的话语。
“哎呀,吴二当家还不明白吗?贺英豪因何而起家呀?那满船的金银是不是有人事先捣鬼,亦或者事后打捞呢?”全绩索性就把话挑明,对这笨人说不得文字游戏。
“你是说!”吴玉瞬时一惊,表情化作极为愤怒,转头对贺英豪嘶吼道:“你骗我们!你想独吞我等多年打拼的积蓄,故意制造沉船事故!”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贺英豪手心里满是汗水,全绩几句话让吴玉破了防,且事实正如全绩所料,航行多年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海盗船在庆元府近海侧翻确实是他捣的鬼,贺英豪这些年也受够了海上生活,但把金银分于众人,自己落下的一部分着实不上眼,倒不如造上一起事故,从此摇身一变,做一位州府顶级的富贵翁。
“贺杰!你还是人吗?老子跟你风雨打拼了这么多年,临了你竟然摆老子一道,那可是多年与你出生入死的兄弟啊,你真能狠心下去手!”吴玉突然间暴起,一把抓住贺英豪的衣衫,喷了其满脸唾沫,一句一句的质问着。
“放开,快放开!明府,这人疯了,他的话万般不能信啊。”贺英豪现在也急了,开始急于寻找辩解。
“你爹我好着呢,从你入门,老子还想帮你隐瞒一二,让你逃脱升天,现在老子不愿了,大家一起死吧,你这贼球!挨千刀的畜生!”吴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