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咯,吃点苦咯,普通话不难嘞,多练哈子就好哒。”文建凡突然转变为一口的长沙话,让湖南老乡目瞪口呆。
文建凡自己也惊呆了,二十七个学生,要这么多老师干嘛?十年,整整十年了,他们没有机会好好教学,没能发挥自己身上的能量,这个时候,憋足了一股劲儿用在自己这些儿童班的身上。
吃完饭,文建凡跑到班主任的办公室,领书,然后请老师推荐一些阅读的书籍,买不到的还要给宫本和罗主编拍电报,让他们寄书过来。
两个礼拜之后,老师找了文建凡谈话:“小文啊,你虽然家里就在这儿,可我们是一个集体,你还是住校吧,不然我们也不好管理,好不好?”
“哦,您知道我是国家棋院的一份子,我有时候要去棋院报到,能请假么?”文建凡问道。
“你还真是个事儿精,啥都要学,我看你怎么连轴转!累都要累死你!要不你放弃几个,专心学乐器和声乐?”常老师也是为了文建凡好。
“我想当导演,所以我才样样都学,常老师,我有长辈在香江,他能让我跟香江的导演学拍戏,放假我就能去,所以我必须把底子打好,不然去了丢的是大陆人的脸面,您就严格要求我吧,我不怕吃苦的。”文建凡没觉得练功有什么苦的,他的武术底子打得很牢,再加上易筋经其实就是拉伸筋脉,形体和舞蹈都难不倒他。
“好小子,有志气!我们尽量培养你,那你可不许叫苦。”常老师也深受感动。
文建凡住在哪倒是无所谓,老爷子就在传达室,还能不让自己回家?
房里,文建凡和爷爷叨叨个没完,不许喝酒过量啦,按时吃饭啦,注意家里的煤气啦,该念叨的都念了一遍,文建凡这才开始收拾行李。
张老哥哥那里暂时去不成了,文建凡到了朱老哥家里说了一下情况。
“嗬,住校是好事啊,我们那时候学戏就是爱好,兴趣,才一步步钻研进来的,你这么多老师教你们,你们可真有福。”朱老哥羡慕的说道,“你家里我会经常去的,偶尔在黑市上我也帮你收集了一些东西,你那棋院的老蒯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没把古董送过来?”
“我擦,我忘记去找他了,要不”话还没说完,就被朱老哥拦住了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