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懂得取舍之道,只在乎一城一地的得失,缺乏战略的眼光。说轻一点就是,就是笨重了一些,什么都想要,恕我直言,你们的围棋几乎走到了尽头,因为这不是围棋的根本,你们在方向上出现了问题。”文建凡把自己对围棋的理解说了个大概。“这样吧,为了说服您,我们进行一场快棋赛吧,手谈一局胜过千言万语。”
桥本也不客气,他知道自己的实力要比文建凡弱不少,于是他持黑先行。三十秒一步的快棋,没有思考的时间,锻炼的是棋感,五十手棋之后,黑棋很孤单的守着两个角,而白棋在布局阶段就去得了很大的优势。
面对着黑棋的进攻,白棋不紧不慢,先把自己的棋走好,走畅,而一旦发力就是一连串组合拳——左一拳,又一拳,然后一计重拳——ko,黑切大龙就此愤死,比赛结束。
“文桑,你的棋已经超脱到了另一个境界,如果真的有人能被评为十段的话,我想没有任何人能跟你一决高下,吴大师不行,我的老师木谷君也不行,秀哉更不行。您应该是当世第一。”桥本给予了文建凡最高的称赞。
复盘伊始,桥本就提出他来负责解说,文建凡来负责点评。
“您是觉得这里没必要粘是吧?可是不走的话这里就留下了断点啊。”
文建凡不理睬桥本的解释,直接说道:“所以得变化不要用尽了,就像是拳头,打出去之后呢?在你收回来的时候别人就可以尽情的攻击你了,保留变化,就像拳头还在你的胸前一样,进可攻,退可守,当你自己是个闭环的时候,别人的进攻都是徒劳的。”
摆到黑棋进攻的那颗子了,桥本有些疑惑的道,“您这颗子的意思我知道,不让我顺利的拆二,最大限度的让我的黑棋走重,可是您为什么不直接和我作战呢?那样我还能轻松做活的。”
“呵呵,攻与守,攻与非攻,这是个辩证的问题,有时候防御是为了更好的进攻,而进攻,是为了更好的防御。同一块天空下,我要限制你,我做不到,但是在我的天空下,我要限制你,还会难么?”文建凡的话宛如一道闪电击中了桥本的心神。
并不是他不了解这些话语的意思,而是他没有真正去思考过这段话的意义。以前师傅怎么说的自己就怎么做,师父说的不粘上就会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