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坐船,要么坐牛车或者马车,那不是更慢么?将来交通更加发达了,这人就得跟着忙碌起来了,将来我要是出去旅游,就做这种直快,上火车睡一觉,醒来就下车,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说这样的生活好不好?”
“那你不上班啊?钱从哪里来?你的家人会允许你过得像个寄生虫一样?你个大男人还是要有自己的事业心。”老陈说教了一句。
“得,您说得十分正确,不过我可以采风啊,没事就出去逛一逛,给自己增加些阅历和素材,再写写歌,歌颂一下祖国的大好河山,这总行了吧?您说我将来进哪个大学好?”文建凡要想读大学就少不了在陈院长手中要推荐信。
“那你想读什么专业呢?咱们体委不好么?”
“将来学当导演,您说怎么样?把咱们运动健儿的励志故事用电影的方式拍摄下来,再播放给观众欣赏,比如说拍拍某个运动员的成长经历,为了训练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最后得了世界冠军,但是也落下一身的伤病。您说这个题材怎么样?”
“真想去当导演啊?不准备下棋了?”
“棋肯定还是要下的,若有战,召必回,战必胜。”这个时候退出棋院,那是对棋院的不负责,至少也要出来几个能和小本子的高手们相抗衡的角色才能功成身退。
“那你写的书怎么样了?快写完了吗?还是去小本子那边发表?”老陈问道。
“是吧,还没写完呢,哪有那么快啊,书写好了会去小本子那边发表,那样还可以赚到点稿费,内地没人看还没稿费,负责出版的单位要亏损,我还费力不讨好,没那个必要在内地发行的。”
“你小子上次的稿费呢?拿了多少钱?”
“我不知道啊,这才多长时间啊,估计也卖不出几本,所以明年的挑战和罗氏杯的比赛就十分重要,我要是拿了第一名,那些书就会大卖的。”文建凡说的也是实情。不过他写的歌曲卖得很好,在香江也是大热状态。
一个小屁孩子,现在他还不敢和娱乐圈扯上什么关系,除非是出国,到了国外想怎么玩都行,不然二十一二岁的时候也就差不多在高墙里唱《铁窗泪》了。
“行了,早点休息。”老陈没再问什么了,私人的事情能不问就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