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枪下。
“哦,干爷爷,您要没事我就去练琴去了啊,您记得请师傅们吃顿饭。”
文建凡现在又在学古筝和笛子,他喜欢这些古老的乐器,这些声音能够给他一片净土,这并不是说他不喜欢西洋乐器的喧嚣,而是西洋的金属乐器实在是闹腾,只适合人多的场合。
李老爷子挥了挥手。
音乐很多时候还是一通百通的,文建凡自从学习了钢琴之后,他的古筝技艺现在是突飞猛进,弹奏乐器的技法稍微有些区别,但是二胡是有揉弦技巧的,很多技法相通,想进步慢一点都不行。
笛子的音色清亮,没有转音,一花若是一世界,一竹便作一晚空。清脆的竹声,是国人心中的一泓诗意,映照出万古长空。
文建凡还在练习,对他而言,休息日是不存在的,如果自己松懈下来,估计好久都不会碰这些乐器,真正要放假,他会好好来一次长途旅行,不受约束的旅行。
夏天又快过完了,李老爷子说地下已经全部挖空了,在铺设钢筋和混凝土,而地面部分基本都是木质构架,样式雷两边都在动工,只要地下建筑做好,地面建筑会很快就能修葺好。
老爷子办的事,文建凡哪有不放心的,“干爷爷,您看着点儿就行了,可别累着自己,等我们的房子建好了,我们就住进去,我再给您请个街坊邻居,让她帮您做饭洗衣,免得您天天穿得这么邋里邋遢的。要是年纪合适,对方又没有老伴儿,就给您暖暖床,好不好?”
“你个臭小子,居然调侃起我来了,欠揍是吧?”李老爷子有些羞恼。
“爷爷,我想出去走走,总待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可能会出去几个月,您觉得合适么?”文建凡说出了心里的话。
“你打算去哪里?你还小,不适合单独出行,要知道人心险恶,你要是被人抓着,割了你的舌头,剁了一只手一只脚,还把你全身打得皮开肉绽的,逼着你去乞讨,你说你到时候就是想哭你都找不着调。”
“呵呵,您可别吓唬我,采生折割这种事只在解放初期在洞庭湖区有过,现在这社会应该是没有的。再说我说的是去小本子,过去会会那里的围棋高手,顺便采采风,我的一些音乐技能也到瓶颈期了。”文建凡不是没见识的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