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傅景希一起进去的,傅景希肯定也知道两个孩子的存在,用脚趾头也能想到这五年绝对没少在安久和孩子身上花心思,否则傅弘文也不可能说出这种话来。
想到这里,冯婉更加后悔自己冲动之下在医院里对安久说的话。
冯婉早已急怒攻心、心乱如麻,但面上还是一派镇定,不紧不慢地端起青花瓷的茶杯抿了口普洱,“你不提醒,我倒是忘了,安久当年居然并没有打掉孩子,我也相当惊讶,想来那时候臣臣为了孩子肯放弃继承权,还给她下跪,她早就心软了,只不过一时意气难平才会带着孩子离开,现在臣臣豁出了命救她,苏绘梨这回就算撞不死也要坐牢,他们小两口也算守的云开、患难见真情。这些日子安久带着两个孩子衣不解带地在旁边照顾,简直比我这个当妈的还尽心。你们也知道,安久是个重情义的!”
苏柔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轻笑两声,“呵呵,如果撞人的不是傅臣商的老情人,倒确实是你们在理,不过么,偏偏是苏绘梨。他自己惹出的事自己解决难道不是最应该不过的?总不能还要人家正值青春年少、如花似玉的姑娘守着个活死人一辈子……”
冯婉终于被“活死人”三个字激得失控,哐啷摔了手里的茶杯,“苏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