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之下低调完婚,一对金童玉女就这么在一片唏嘘声之中形同陌路,直让人叹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舆|论导向一边倒都在傅臣商这边,这么大的家族企业,能力出色却不屑参与争权夺势,凭借自己的能力创建了盛世,只做自己喜欢的事,爱自己所爱的人,最重要的是爱一个女人十年忠贞不渝,毕竟这年头又帅又有钱还痴情的男人简直已经濒危绝种……
网上的八卦信息很杂,说什么的都有,安久只勉强拼凑出一些事实,同时也终于隐约窥探出傅臣商娶自己的原因。根据时间判断,他和苏绘梨分手的时间,正是他娶自己的时间。
恍然大悟不是该醍醐灌顶那样畅快吗?可为什么却连呼吸都艰涩了。
自己到底算什么呢?算什么呢!算什么呢!她想不通,于是又开始钻牛角尖……抱着被子在床上滚。
傅臣商是不是当时太伤心了正好遇到自己就突然脑抽了呢?可是你就算想报复人家,至少也要找个比她好的吧?
算什么?她想来想去觉得自己这是瞎猫遇到死耗子……
可他为什么不回电话呢?难道真出了什么事……
她从来就不是个有耐心胡思乱想的人,没在床上翻滚多久就大半夜的摸出门朝医院跑了。
据她推测,他们应该是在离会场最近的市一院。
晚上那个时间已经没有公交车,安久打的到了一院,看到院门口被采访车给堵得水泄不通,顿时不用想了,人肯定在这儿。
前面看得很严实,根本进不去,不过这难不倒她,她绕着医院走了一圈,然后爬到二楼,卸了防盗窗俩螺丝,从一个厕所窗户翻了进去。
医院里几乎是五步一保安,十步一警察,安久没费多少工夫就顺着站岗的人摸到了重症监护室,半路上还顺带闪进一间无人的值班室顺手牵羊了一件白大褂套在了身上,然后立了领子遮住半边脸,大模大样的一间间找人。
走廊尽头要拐弯的时候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安久急忙刹住脚步,屏住呼吸,后背紧贴着墙站着。
傅臣商在交代应付记者和安抚宾客的事宜,声音听起来似乎很疲惫。
安久掏出钱包,钱包里面镶嵌着面小镜子,稍微调整了下角度对准傅臣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