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瞧见的,定是你与我一道去买糖葫芦。”
平远皱起一张脸,一嘴大碴子官话脱口而出:“你说啥呢?老子是在问你,你瞅着不像江南人。
老子见过上百个江南来的书生,你不像江南来的,也不像个读书人,整一个四不像,哪来的脸皮敢冒充江南人?”
落魄书生脸上的笑容骤然凝固。
小令子随即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刘成,京郊燕子村人士,因偷鸡摸狗屡屡犯下大错,被分家赶出家门。
五天前突然发了一笔横财,花了大笔银子从林家马夫那儿得来与太子妃有关的消息,故意碰瓷闹事。”
小令子大手一挥,鸣鱼和平远立刻摁住落魄书生,从他包袱里翻出一张假造的身份凭证,一荷包银子,和破旧发黄的内衫。
落魄书生还在负隅顽抗,坚持他就是江南人,就是与林净月定了娃娃亲。
其他的事,都是污蔑造谣。
鸣鱼严肃着脸,一巴掌抽在他脸上:“那你说两句江南话听听。”
落魄书生支支吾吾半天,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林净月视线一一扫过刚才起哄的百姓,暗暗夸赞小九心细,从林家马夫那儿得了消息后,立刻找上万掌柜。
万掌柜再通过京雅轩的掌柜,联系上鸣鱼,把查到的与刘成有关的消息,传入了东宫。
否则就算她有法子撇清干系,也不免会被百姓质疑,甚至被人抓准时机将事情闹大。
刘成被带下后,林净月淡淡看了强装镇定的唐映柳一眼,低头在太子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太子‘嗯’了声:“得太子妃求情,孤便不再追究……既然刘成信口雌黄,嘴里没一句实话,就叫人拔了他的舌头,再让太医把他治好,送去服苦役。”
林净月眨了眨眼,她没求情啊,她不就说了句,唐映柳交给她处置?
不过……她可算知道,被鸣鱼带走的王管家等人,也就是在浮远寺算计她的三人,落了个什么下场。
服徭役本就艰苦,服苦役,更是受罪。
只怕连同算计她的假和尚在内,早就挖矿累死了。
比起周肆然那副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嘴脸,太子一报还一报的举动,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