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锋没搭声，周晨又凑近一步继续说，“怎么说呢，眼下景瑞的情况，你是个外人，不知道详情。”
“说来听听。”
关锋耐心给他斟茶。
周晨不讲茶礼仪，自顾自说道，“宋予宸生死未卜，宋老太太是倚老卖老班门弄斧，你说她这么大年纪了，她懂什么？她能懂什么？”
关锋听着，嘴角似笑非笑。
“现在景瑞有能力的人跑的跑，等到宋予宸宣布死讯的那天，大家就是树倒猢狲散！”
周晨洋洋得意，是因为自己跑得快了。
他现在能捞则捞。
关锋身体微微向后退，他手搭在膝盖上，周晨弯着腰凑过来给他点烟。
“关总，您现在清楚了吧？”
关锋视线悠然地落在周晨身上，“清楚明白？据我所知，宋予宸可没死。”
“没死？不可能！”
周晨突然猛地站起来，“怎么可能没死呢！你一定搞错了！”
“他们秘不发丧，不就是为了给景瑞续最后一口气？”
“哦，是吗？”
关锋眼神极淡，像是这个周晨说的一切，都和他没关系。
他这张脸生得极好，在若隐若现的屏风光线下，愈发冷静沉着。
周晨可是坐不住了，他今天就是抱着宋予宸已经死的消息来了。
他要卖主求荣。
如果宋予宸没死，他以后在业界还要不要混了！
“关总这句话的意思，是拒绝和我合作了？”
关锋唇角翘起，“我刚接手欧阳集团不久，我不敢冒险啊，周总。”
周晨暗叫一声不好。
下一秒，听见身后砰的一声！
周晨吓得跪坐在地上，他抬头看着满头白发的宋殷，吓得差点尿裤子。
“老，老太太。”
宋殷阎王爷似的盯着周晨，嘴角冷冷一笑，“我听说，你到处叫我老不死的？”
她又看一眼关锋，视线又迅速盯着周晨，“小周，公司还没黄呢，你现在卖主求荣，也太不地道了吧！”
周晨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回头看向关锋，“关总，这是你说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