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卫言本来就不会撒谎，尤其是在面对时烟的时候，他更是不敢说谎。
眼下立刻沉默下来。
时烟太了解他了，“快说，你见过什么人了？”
卫言心里慌乱就会疯狂眨眼睛，他差点怀疑时烟是不是会算命。
时烟逼近，猛地拉着他的衣领威胁，“怎么回事？快说。”
反正卫言已经放弃惩罚宋予宸了，主动摊牌。
时烟皱眉又皱眉，“她是怎么发现你存在的呢？”
这个时候时烟想着，又皱着眉盯着他，肯定是因为他这张脸。
这张脸太招摇了。
欧阳岚能够发现卫言的存在，是因为一个博主在网络上发了有关卫言的视频。
其中一条视频有他们俩的存在。
欧阳岚让人去调查，卫言的简历很好调查，是因为他太厉害了。
国际上赫赫有名的黑客，他在榜上。
欧阳岚听说他清高，很多人花钱请他，他也不去。
不过他在国外创业失败了，回国的梦想是重新做一家公司。
苦于没有钱。
果然卫言没有钱的事，已经传出去了。
卫言大概是史上最穷的黑客。
卫言这人不怕丢人，他也不太在乎别的看法。
他生命里只有代码数据和时烟。
他更不会想要占有时烟，他只想要看着时烟幸福，默默站在旁边鼓掌。
卫言爱屋及乌，如今宋予宸也在他保护的名单里。
时烟的话让卫言终于反应过来，两个人顺藤摸瓜找到了那个博主。
卫言私信她，希望她删除。
小姑娘得知卫言是本人之后，更加激动，“天呐，天呐，我见到真人了！”
“我就一个要求，你和我见一面，行吗？”
“就一面！”
小姑娘很激动，也很诚心，“你放心，我马上把作品都删除。”
卫言皱着眉，他不太喜欢这种只看他脸的人。
这种人一定很没有内涵。
时烟手指落在键盘上，很快敲了敲，“没问题，地点你定，然后发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