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言立刻接话，“姐，你该不会之前认识李老吧？”
时烟还真想不起来。
李老点点头，“没关系，那个时候你还不小，我是住在你隔壁的李叔叔。”
“您！”
时烟盯着李老好一会儿，她瞬间睁大眼睛，“还真是您！”
时烟惶恐，她竟然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李老！
怪不得她那天第一次过来，李老便让人放她进来。
“您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李老笑的得意，“小时烟，你那个时候小，我可不小。”
“就算再晚个十年，我也能认出你。”
时烟心里感动，又甜甜叫了一声李叔叔，时烟记得他们住的破旧房子。
那个时候，时烟和闻芳搬出来，那个老房子是闻芳父亲给闻芳留下的退路。
李叔叔就是那个时候认出来的。
“你妈妈还好吗？”
话题转回来，李老笑着说，“我们很久不见了，她现在还好吗？”
“好，我妈妈就在这儿，改天可以一起吃饭。”
李叔叔表情轻微变化，“没问题，完全可以，你们定时间。”
“不过一定要提前两天告诉我。”
李老也为难，眼下店里的人太多，他根本顾不过来。
时烟自然点头同意。
一行人吃过饭，李老带着时烟去参观了那个在最中间展厅的秀禾。
一只凤凰栩栩如生，从不同方向看到的也是不一样姿态的凤凰。
轮到时烟夸奖，也就只剩下哇了。
卫言也站在旁边惊叹，说李老果然是艺术家。
此时的展厅里已经没有人了，厅里开着淡蓝色的灯光。
李老手背在身后，目光欣赏着他的这些作品。
他视线落在最瞩目的艺术品上，“这个灵感缪斯，还和你母亲有关。”
时烟的母亲闻芳，年轻时候可是出了名的漂亮。
只不过她那样的美貌却要吃爱情的苦，婚姻折磨让她憔悴，容颜不再。
不过在李老眼里，那样的闻芳才是最美的。
经历过生活的摧残，闻芳眼底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