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是你想要干什么，我支持你呢？”
“卫言，有什么不敢的？有姐给你兜底呢。”
卫言不好意思地笑笑。
他更愿意做为时烟身后的人。
时烟让卫言开车先送他们回去，时烟向老郭解释，“现在不能打草惊蛇，还要委屈您一段。”
老郭对时烟满心感激，“您用到我了，说一声就行。”
“您在县城帮我垫的钱，我都会记着，慢慢还给您。”
时烟刚要说不用，突然抬头对上老郭沧桑的眼神。
时烟那句话怎么也说不上来了。
“行，那就等你还我。”
这仿佛是短暂时间内支撑老郭的信念，是他活下去的念头。
李叔送他们出去，站在门口一直感谢时烟，“时烟，要不是你，我们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李叔，这点小事都是应该的，你有什么事，再给我打电话。”
李叔点头，目送着他们的车子开到路口才回去。
老郭一声不吭坐在那里，整个人身上像是蒙了一层黑雾似的。
卫言开车带着时烟去吃东西。
他们路过市中心一家中餐厅，卫言停下车，“姐，就这家吧。”
卫言记得她的喜好，点的菜也是时烟喜欢的。
时烟听着他点的菜，忍不住说道，“你怎么这么了解我？你别点我喜欢吃的，你喜欢吃什么点什么。”
“我，我还真没有。”
卫言对吃吃喝喝这种事没什么讲究的。
他那些完美主义只用在代码上，卫言看着服务员，“就这些。”
两个人在小县城还是没有市里的饭店吃的好。
卫言吃了两碗米饭，又盯着时烟，“姐，你好好补补，这两天奔波你也瘦了。”
路过的客人和服务员总是看卫言。
没办法，他这张脸实在是太惹人注意了，卫言低着头继续吃。
时烟开玩笑着说，“这儿应该放个镜头，录一个你的吃播，一定能火。”
“真的假的？”
卫言嘴上说不信，“现在这些人太浮躁，看到一些漂亮的脸蛋，就忍不住追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