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坏话呢？”
人群里突然出现一抹熟悉的身影。
关锋眼底情绪微微掀起波澜，只不过一瞬间又恢复正常。
他外热内冷，整个人看上去很温润。
“月姐。”
江月和关晓一起出现，这简直是关成的噩梦，江月拉开椅子坐下。
她看了一眼紧张不行的关成。
“你怕什么？”
关成当然怕，怕他亲姐突然发疯，又怕江月一气之下真的赶走他。
那他们关家就彻底没有翻身的本事了。
这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机会，关成很珍惜，他只希望亲姐不要出来捣乱。
“他是我弟，我打他两下，骂他两句，他都应该给我受着。”
关成站在旁边一句话不说。
江月当然知道他害怕关晓。
这孩子被关晓都快骂出心里阴影了，她可不惯着关晓，“他是人，有人格有自尊。”
关成听到江月这么维护自己，心里感动。
关锋刚才借口去洗手间，其实是出去抽烟。
有自尊心的是他。
他没办法帮弟弟追求他的梦想，他没有尽到责任，关锋心里愧疚。
每次见到江月，他又恨又感激。
关锋对江月的情感……很复杂。
他抽支烟，时不时观察着舞台上的时烟，她正低着头和旁边的人说话，在沟通吉他的问题。
这边的关晓听到这几个字，忍不住冷笑，“自尊心？人格？别闹了江月，他这几个东西早就在被赶出来的那天就全没了。”
关晓突然靠近江月，“你会忘，我可忘不掉那天有多冷，我们睡在桥底下的模样有多狼狈。”
“我弟弟那时候还小，会忘，我可忘不了。”
舞台上传出声音。
关晓嘴角勾着笑，跟着前奏摇晃自己的肩膀，她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江月，不过现在我哥是真的走出来了。”
她眼神故意落在门口的关锋身上。
此时的关锋，正盯着台上的时烟看，他目光柔情似水。
江月愣住。
关晓本来就一直在观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