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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眉眼像时烟。
女孩眼角还有血，嘴角也肿着。
云颖眼角忍不住湿了，“时烟，乖时烟，我们不要看这些。”
“我帮你收起来。”
云颖清晰看见时烟紧紧攥着自己的葱白手指，她抿紧唇咬紧牙关。
眼底泛着猩红的冷意。
“烟烟。”
时烟突然冷冷一笑，她身体靠在椅子上，笑的眼泪落下来。
“我怕什么？什么都没做，我怕什么？”
“颖姐。”
云颖盯着她这副模样，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她只能紧紧攥着时烟的拳头。
“我什么也没做。”
“别说了。”
云颖死死拧着眉头，她不想让时烟亲口复述那些不好的记忆。
时烟凄惨的笑笑，此时的时烟看起来清冷又破碎。
她紧紧攥着的手指泛起一阵红色，云颖握住她的手，“我不想听了，你就告诉我，我能做什么？”
时烟摇摇头，“他死了。”
云颖震惊的望着她，时烟却一直在笑，“我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查到这段记忆，不过他很明显是冲着我来的。”
“以为可以打击到我了？”
“不可能。”
时烟嘴上这么说，手上一直没松开。
云颖对上时烟的视线，“我会一直站在你这边。”
“嗯。”
时烟逐渐恢复正常，云颖一直握着她的手，她盯着时烟泛红的骨节，心里很不是滋味。
云颖头一次看到时烟这副模样。
她对时烟更加心疼。
她答应保密，保密这段对于时烟来说昏暗的记忆。
“能是谁干的？”
时烟视线落在桌子上，那封信已经被她揉成了一团，“不知道。”
或许是某个仇人，时烟摇摇头，“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那是谁？
云颖说要报警，时烟思考片刻摇摇头。
她想到了李警官。
云颖看着她的视线也说明了一切，她也认为李警官可靠。
两个人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