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都快咬碎了，却说不出一句话。
“混蛋！”
陆红随手打翻桌子上的水杯，水杯砸地发出一声闷哼。
“我对你这个贱人这么好！你竟然惦记我的养老钱！你要不要脸？”
“滚！”
刘丽纠结着要上前，“妈，你听我解释，我……”
一旁的林珊珊震惊地看着刘丽，“妈，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珊珊啊，妈，你们俩听我解释。”
时烟不动声色走到旁边，水蔓快要漫延到她脚下，时烟不由得向旁边挪了挪。
身后撞到宋予宸，宋予宸搂着她的腰，轻微挪动。
两个人的动作很小，别人根本注意不到。
时烟耳垂却渐渐热了起来。
刘丽支支吾吾解释不出来，林国然皱着眉气愤询问她，“你离婚之后，我按月给你打的生活费呢？”
“那些，哪里够啊！”
刘丽不打自招，将自己赌博输钱被迫嫁人的事全盘托出，她是从澳门偷偷跑回来。
时烟听着刘丽讲述那些魔幻的事，仿佛只有在电视剧里才能看到的剧情。
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祈求陆红和林国然的原谅，又拉着林珊珊的手打自己的脸。
时烟很佩服刘丽，她一遇到事就能敲碎自己自尊，继续厚着脸皮，像寄生虫一样吸附在林国然身上。
只不过现在林国然他自身难保，顾不上刘丽。
陆红伤心闭眼，摆了摆手说罢了，让刘丽赶紧走。
林珊珊扶起来刘丽，她眼底带着泪水，紧抿着唇说不出话来。
“你好好的。”
刘丽知道眼下他们要指望着时烟，她抬头看一眼时烟，嘴角勾起一抹笑。
是冷笑，是不甘心的笑。
刘丽是隐忍记住让她屈辱的这一幕。
“妈走了。”
林珊珊站在原地哭成了泪人，她想要冲出去和刘丽一起走。
可她没有办法，她跟着刘丽更没办法还钱！
她还要继续上学，还要继续实现梦想。
林珊珊低着头，咬着唇，哭成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