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把苦咽下。
她皮笑肉不笑,“若简最近认识了一个新朋友,谢少知道吗?”
谢望州好笑地看着她,“怎么了?”
唐婉调查过,谢望州以及谢家对谢若简的管束十分严格。
此刻见他这反应,唐婉心中大约有数。
她试探问:“谢少听说过苏暖吗?”
常年混迹在女人圈里,女人间那些羡慕嫉妒恨的心思和手段,谢望州见得多了,唐婉现在这幅嘴脸,就是标准地在憋着坏。
他来了兴致,“听说过,貌似略有姿色?”
唐婉乐得不行。
她还没发力呢,谢望州就忍耐不住暴露自己的好色了。
“的确很漂亮。”唐婉咬牙笑着承认,“只不过她心思不单纯,最近若简跟她走得近,我实在是怕若简被教坏。”
“身为朋友,我也不好干涉太多,这才来找你。谢少是若简哥哥,她一定会听你的。”
谢望州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打火机。
“你怕是有什么误解,都找到我这儿来了,还不叫‘干涉太多’?”
唐婉眼角微抽,没想到他抠字眼这么细。
她尴尬地笑了一下,“我也是担心若简。”
谢望州嗤笑。
对她这幅装模作样的白莲花模样嗤之以鼻。
他从来不惯着不感兴趣的女人。
“装什么?”谢望州说:“我见多了你这种人,既然找到我,就把话说明白,老子没空陪你玩解谜游戏。”
唐婉表情难看。
谢望州瞥她,“你不就是要针对苏暖吗?”
“……”
有必要这么直接吗?
唐婉总算感受到和这人打交道有多难。
成人的社交规则默认伪装和迂回,冷不丁碰上谢望州这种刺头,唐婉除了头疼,并没有感受到‘直爽’的好处。
“谢少愿意花时间听我说,不也是想和我联手吗?”唐婉把话抛回去。
“有意思。”谢望州托着下巴,笑着警告,“她是我看上的女人,我劝你收收心思,别整她整得太过。”
唐婉后槽牙快咬碎了。
才认识几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