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足以匹敌他们的强敌”
“故此,孩儿认为,他们才是这世上首屈一指的大帝国,与之相比,大清帝国犹如荧光之于火炬,不可同日而语”
“那你为什么在毕业后还是回到了这里?”
“父亲,他们哪里都好,就是没有贵族,按照其皇帝乞塔德的说法,只有分工不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我们在这里虽然苦寒,但终究是人上人,可以肆无忌惮地役使他人”
在听索尔罕的话时,僧格的表情十分复杂,但看得出来他听得十分认真,听到这里时摆了摆手。
“好了,索尔罕,你听好了”
“我原本是答应丹巴将本部的六百青壮全部带到哈图乌里雅苏台卡伦的,但回来仔细一想,又十分不妥”
“在清人面前,为父一向恭谨,突然在盟会上说出那些话,不用想丹巴等人十分惊骇、不满的,在他们看来通过清廷一百多年的政策,牧区的小台吉早就变成温顺的羔羊了,也没有什么大的见识”
“而我突然冒出来,就算他眼下不会说什么,也不会做什么,也无论以前做了什么事,比如隐藏人口,走私物品,就凭我在盟会的那番话他们就不会放过我”
“那您为什么还要说出来?”
“唉,时间紧迫,不能与你说太多了,这样,我将族里老弱病残三百骑带走,精锐全部给你留下,记住了,一旦我离开,科布多的清军估计很快就会出现在奥尔格”
“但你还有时间,为父已经派人向巴克塔尔马河上游的巴里尔城的特鲁琴人求援了,他们在那里设有一个山地营,估计此时正在向这里赶”
“我抵达哈图乌里雅苏台卡伦至少还有三日,在这三日里,不要说科布多的清军也在往这里赶,若是运气好的话,特鲁琴人会与他们同时抵达”
“父亲!”
索尔罕此时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
“您明知道部落会遭逢大难,为什么还要去哈图乌里雅苏台卡伦?”
僧格的眼神坚定起来。
“就像我在盟会上一定要说出那番话一样,都是为了警醒族人,那番话只是勉强敲动了族人们的心,只有我只身赴死才会彻底唤醒他们!”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