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琴后新娶的,否则也没有这么年轻。
无论如何,他们的母亲都是土尔扈特人。
张恨雨眼下挂在胸前的饰物是土尔扈特蒙古人在以前萨满教信仰下的各种神只,这样的东西若是在喇什大汗时代是要被流放的,卫拉特法典里面有明确的规定,但在乞塔德治理下的特鲁琴却没有这么一说。
张恨雨跪在火盆前祈祷起来。
虽然一切都是按照他与张恨雪设想的那样在进行着,她自己也是经过特鲁琴各级学堂的浸染的,不过当她在乍逢暴风雨后有机会坐在相对宁静的茅草屋,前明还有温暖的火盆,她的祈祷似乎又带了一丝虔诚。
对于踏入北美大地的欧洲白人来说,他们是不会在这方面花功夫的,心志坚定的传教士宁愿被当敌人杀死也不会屈就于他们。
但特鲁琴人就不一样了,他们原本就带着萨满教信仰的基因,这一点,卫拉特法典没有办法驱除,特鲁琴帝国的法典同样没有办法,至少在短时间内是如此。
大祭司怔怔地看着她没有说话,茅屋里除了她,还有五个少女,这些少女除了腰间裹着一圈草裙,浑身上下就没有别的东西了——除了一人。
这名少女容貌同样秀丽,与张恨雨柔和的秀丽不同,她的脸上多了一份英气。
她的身上除了草裙,还有一件白色衬衣,但里面显然是没有内衣的,波涛依稀可见。
看得出来,无论是这名少女,还是其它人,对于张恨雨等人的服饰十分羡慕,就好像蚊子海岸的米斯基托人甫一见到英国人就惊为天人一样,那种骨子里的仰慕是藏不住的。
如果不是英国人在北美采取了残酷的措施,他们显然是愿意与他们共享土地的。
这样的故事和传说在十七、十八世纪的十三州比比皆是。
与欧洲白人以冷冰冰的传教士和捕奴队开路不同,特鲁琴人队伍虽然也有军人,但最大的不同是里面有女人!
对于女人,土人们的戒备心显然会小一些,就连饱经风霜的大祭司也是如此。
乔克托部落的大祭司与米斯基托的不同,她们同样可以与男人媾和,眼下这四个少女就是她的女儿,而另外那个却不是。
“我叫萨娅,是大勇士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