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筑城啊,眼下我国一统土尔扈特、哈萨克大草原,为了方便牧区的人自由往来,便在这里修筑城堡,建设桥梁”
吉达说的自然也是俄语,不过他刚才说出来的“一统”一词在库拉金那里分外刺耳,但他也说不出什么来。
以前,俄国人就是不断在土尔扈特人、哈萨克人之间挑拨离间,并利用调停的机会强化他们的权威,但现在人家确实“一统”了,他们也就没了上下其手的机会,这权威也就慢慢消磨掉了。
库拉金一愣,瞬间就明白了自己为何在这几年一直耿耿于怀又不得释然的根本原因。
权威,是的,就是权威的丧失才是主要的啊。
“你们为何不提前知会于我?”
“哦?”
“这里是俄国人的领土,你们在俄国人的领土上大兴土木觉得正常吗?”
“不”,极大依旧不卑不亢,“首先,这里以前是哈萨克小帐的牧地,当时哈萨克大汗的夏季王帐设在奥伦堡,冬季则在库利萨雷和阿特劳”
“你们虽然通过战争夺取了奥伦堡,但依旧承认雅依克河下游广袤的牧场属于哈萨克人的”
“我国统一了哈萨克小帐,就承袭了这片牧地,就如同贵国承袭了奥伦堡及其以北的牧地一样”
“但你们是我国的属国!”
“是的,但其前提是贵国不干涉我国的内政!从而换取我国的赋税以及兵役”
库拉金不禁有些目瞪口呆,但他毕竟是在雅依克河下游打拼了几十年的人物。
“也好,既然如此,那么此城修建完毕以后,就由我国来管理商税”
吉达笑道:“亲爱的库拉金阁下,您认为这可能吗?在顿河边的巴泰斯克,我国已经在那里修建了一座大城,当然了,在你们眼里都是丑陋无比的丑城,不过我们已经在丑城附近修建了码头,我们的船只还可以自由开到上游远处”
“但那里也没有贵国的税官”
“税务问题,已经在贵我两国的备忘录上标示的清清楚楚,我国也从来没有短了你们的税收,但从来没有我们修建的城池需要你们来管理商税的事情”
“我国的维特梁卡也是一座城堡,你们还在那里设置了大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