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众议将其放在这个醒目的位置上。
这样的做法,显然是跟里海、黑海地区还有大量的诺盖人有关。
诺尔布的情报司下面也有一些诺盖人,一些受过特鲁琴新式学堂教育的诺盖子弟,如果说像帕宁这样的俄国贵族奉着沙皇的命令前来拉拢诺盖人是例行公事,那么特鲁琴人则是蓄谋已久了。
于是,在路上,渥巴锡也获得了帕宁正在梅利托波尔,还探知了江奈尔与努尔丁之间的隐秘事情。
得知这些事情后,渥巴锡陷入了沉思。
“如果此时与帕宁见面,显然是讨不了好的,一个特鲁琴汗国的浑台吉不惜降尊纡贵来到一个克里米亚汗国下面的部落,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
“还有,如果说前次去波兰探索商路还情有可原,因为波兰至少是一个国土面积广袤的国度,何况因为欧洲特殊的行会管制,外人的商品想要进入欧洲市场几乎不可能,只能寻找代理人”
“而这些代理人的背后无一没有欧洲传承了几百年贵族世家的身影,他们从骨子里是轻视暴发户的,何况还是来自东方游牧部落的暴发户,不过一个王子出马就不同了”
“那我该如何办?”
就在渥巴锡踟蹰不前时,帕宁通过一番许诺(也是沙皇的许诺),已经彻底将江曼贝特说服了。
当然了,叶迪山部、叶迪库勒部同俄国人的关系就如同克里米亚汗国与特鲁琴汗国的关系一样,都是签订了秘密协议,到了关键时刻才会起作用的。
这就是渥巴锡抵达梅利托波尔时面临的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