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索的一端系在这边悬崖的松树上,另一端钉在那棵虬松上,两端之间有高低差,中间有一个铁环,铁环外面同样包裹着牛皮。
排长又在身上穿了一件棉甲,然后戴上了一顶只露出眼睛的铁盔,将自己系在铁环上就溜了过去!
正在此时,随着一阵嘎吱声,从对面山洞木门后面走出来了一大堆拿着火枪的车臣人。
“掩护好你们的排长,鹰嘴站不了太多人,上来一个就击毙一个!”
随着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响起,双方用火枪展开了对射,此时,特鲁琴士兵头上的宽檐铁盔就派上用场了,在他们的面前有用草袋子装填积雪堆砌的矮墙,将头伏低后几乎可以无视对面的鸟铳。
对了,就是鸟铳,它们连火绳枪都称不上。
在枪声中,车臣人的喊叫声中,排长安然无恙地抵达了那颗虬松,就在此时,山洞出来的一个车臣人对着他来了一枪!
虽然是细小的铅子,但还是让排长感到了一阵钻心的疼痛,但此人很快就被对面的特鲁琴士兵击毙了。
排长吊在树上,向山洞扔了一颗拉发式手榴弹,然后就松掉铁环,跳上了鹰嘴!
趁着洞口的硝烟尚未散尽,他再次向里面扔出了好几颗手榴弹。
然后掏出两把轮转手枪,转身就走进了山洞。
此时山洞已经燃起了火把,将里面照的通明,排长一见这个山洞便安下心来了——山洞只有一丈高、一张阔,而特鲁琴手榴弹的爆炸范围远不止这些。
他看见地上躺满了车臣人,有的显然已经被炸死了,有的还在挣扎、呻吟,他走上去将这些人一个个补了一枪。
就在此时,在山洞的深处,依稀还有一个小洞,他神色一凛,压低帽檐,端着手枪慢慢走了过去。
“砰”
小洞里一阵硝烟冒起,声音也比刚才那些鸟铳声大得多,正中排长的胸口,排长一阵天旋地转,然后仰面倒下了。
“排长!”
不过此时后续的人已经上来了,一阵噼噼啪啪后,小洞那边没了动静。
渥巴锡也到了,他蹲下来扶起了排长,将他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
“浑台吉,我这次恐怕躲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