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抽了起来。
山下风势很小,他一根接一根抽着,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是在为渥巴锡的安危担心。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欢呼声传来了。
一个士兵跑了过来。
“旅长,浑台吉成功了!”
“哦?”
他站了起来,看了看手表,已经接近下午两点了,渥巴锡是早晨八点上去的,也就是说他花了接近六个小时才抵达那里!
而这段距离最多也就一里地!
一条结实的登山绳贴着岩壁挂在上面,由于每隔一段距离都固定在冰钉上,在风势中只有轻微的摇晃。
由于渥巴锡已经打好了基础,他们就能一个个抓着这根绳索攀援而上,按照平时训练的成果,一个合格的山地团士兵只需十五分钟就能利用钉靴上到山顶,一个小时能上去四个人。
离天黑还有四五个小时,也就是说在天黑前就能拿上去一个排!
一个排,就是突袭鹰嘴崖的最大兵力!
一个短小精悍的汉子走了过来,他是渥巴锡担任营长的那个营的一个排长,他先向阿克敦行了一个军礼,然后说道:“旅长,不能让营长一个人在上面呆的太久,我先上了”
“按照营长之前安排,就是我这个排先上”
阿克敦还能说什么,说了一些鼓励的话后便让他上去了。
他很清晰地见到,当这个来自土尔扈特部落的排长抵达第一个凸出点时,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向他看了一眼。
这个眼神阿克敦这一辈子都记得。
看起来很随意,但由于阿克敦一直端着望远镜在看,他这个眼神十分清楚。
他虽然不敢承认,但事后他终于在内心认定了。
蔑视。
是的,那是一种蔑视,赤裸裸的蔑视。
看来,在土尔扈特人眼里,虽然渥巴锡只是一个营长,但远比自己重要得多,而自己刚才的举动显然激怒了他们。
阿克敦有些怅然若失,正想掏出香烟,又一个士兵跑了过来。
“旅长”
阿克敦的神色顿时凝重起来,那士兵明显有些慌乱。
“说”
“那个印古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