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两位。
“鲍里斯是老波雅尔,拉祖莫夫也是沙皇近亲,算了,还是说出来吧”
“沙皇与诸位大臣商定的帝国目前的优先方向是西乌克兰和奥斯曼,最终目标则是打通黑海的出海口,眼下特鲁琴并没有明目张胆反对我们,还照常给我们交税”
“若是在攻打奥斯曼人的时候他们在后面来一手那就麻烦了”
“那眼下”
“唉”,苏沃洛夫叹了一口气,“镇守阿斯特拉罕的别科托夫是文官,而沃罗涅什方面军指挥官斯皮登是英国人,他们对于这一切并不敏感,而是得过且过”
“我上次回圣彼得堡时因为越级反映情况,已经触怒了沃罗涅什、察里津方面军大员,若是再不经请示就擅自动手就麻烦了”
一连几日,苏沃洛夫都主动邀请渥巴锡共进晚餐,但自从发生第一次晚宴的事情后,渥巴锡事后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故此,无论苏沃洛夫如何劝说,他就是不喝酒。
过了几日,苏沃洛夫只得作罢,还允许他们自由地在城里转转。
这一日,渥巴锡带着邓策来到了东岸扎波罗热扎木杨的府邸。
也是一座欧式的院落,知道渥巴锡两人要来,扎木杨特地在院子里支起了烧烤架。
当渥巴锡进来时,门口站着的都是身穿俄式军服的蒙古人,甚至连蒙古口音也是俄式的,显然都是亲近俄国人的。
甚至有可能就是在顿河西岸出生的第二代、第三代,一早就接受了俄国人的洗礼,放到这里的意味就不言而喻了。
扎木杨的哥萨克老婆儿女倒是比以前在巴泰斯克时精神了许多,对于他们来说毕竟距离娘家更近了。
令人诧异的是,服侍扎木杨的不是蒙古人,而是一个俄国人!
“他叫包格勒”
扎木杨看了看左右,见无人在侧,便轻声说道。
“他是农奴的孤儿,十岁那年就被我收养了,一直待在扎波罗热,后来我就收了他作为义子”
“你们好”
包格勒二十左右,穿着一身蒙古人衣服,带着微笑向渥巴锡、邓策施了一礼。
包格勒在厨房里忙着的时候,扎木杨的一番话让二人不禁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