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六旬了还要经受这个大罪,也不想出恭了,踉踉跄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像他们这种大员都是单独关押的,阎相师透过木栅栏看看左右,院子里除了一些巡逻的特鲁琴士兵,并无其他人。
他顿时想到了自杀,殉国是不想了,但如果死在牢里,今后皇上查起来或许能宽待自己的家人吧。
但乞塔德关押他们的牢房实际上是永常大军将军们的马房,也是一间间的,除了地上有一堆草,四周、顶上都是木头拼起来的,想要撞墙而死也不可能。
咬舌自尽?
他做不到。
只有上吊了,他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然后准备挂在屋顶上一根有缝隙的木梁,不过既然是马房,屋顶还是有一些高度的,眼下屋子里除了一堆枯草便什么也没有,他年老体衰,跳了好几次也无法将腰带挂上去。
最后只得呆坐在地上欲哭无泪。
“还是自己贪生怕死,若是在焉耆的时候,趁着特鲁琴人看管的松懈,一刀结果了自己该有多好,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