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吗?就没有从中说和?”
伊昌阿苦笑道:“当时我身边是有一个回语通译的,正想喝住那些蒙古骑兵,没想到此时在回兵中有人喊了一句”
“什么?”
“这”
“有什么就说什么!到这时候了,还藏着掖着作甚?!”
“是是,按照那通译的说法,说的是‘总管的事情暴露了,清兵杀我们来了’此时,有的回兵手里还有火枪,情急之下便向蒙古骑兵开火,当场打死了一人,打伤了一匹马”
“您是知道的,敖汉、乃蛮诸部不像科尔沁、察哈尔,寻常散漫惯了,见此情形,连我的话也不听了,纷纷越过交河去追杀那些回兵,回兵都是步兵,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不到一刻的时间,出城取水的几十个回兵也被他们杀死”
“然后镇守交河大营的回兵就收紧营盘严阵以待了,连我也不放进去,还开铳示警,我没有办法,只得先回来禀告”
兆惠闭上眼睛思忖了一会儿。
“立即叫和起将军过来!”
等和起来了,兆惠说道:“交河大营方向出事了,都是那些敖汉、奈曼蛮子惹出来的,你在此坐镇,我带上索伦兵去去就来”
等他抵近交河大营附近时,并没有先进大营,而是让人叫鄂博什叫了过来。
鄂博什,一个身材魁梧的索伦汉子,不过眼下的索伦兵已经编入了新满洲八旗,位次还在普通蒙古兵之上。
“大人”
对于杀死回兵的事情,鄂博什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正是回兵开铳在先。
“你干的好事!”
兆惠声音冷硬,鄂博什这才意识到出了问题,赶紧跪下了。
兆惠一把将他拉起来,然后让他跟着自己策马来到交河大营门口。
“请二公子出来说话”
二公子,指的就是莽噶里克的老二了。
不过,与长子白和卓长期混迹于行伍不同,这老二却是一个花花公子,勉强答应来到交河大营驻守,平日里却一直在花天酒地,还将自己的几个小妾带到了军营。
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加上白日里老爹又派人告知他时刻要“警惕”,这可将他吓坏了,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