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吐鲁番城发生了一件大事难道你不知道?”
“快打开门,热死了!”
白和卓却没有理他,而是坐到他父亲的身边。
“阿塔,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着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你懂什么?赶紧开门!”
白和卓说道:“这几日城里流传着一个说法难道您真不知道?”
“什么说法?”
“哎呀,等会儿我出去就将负责日常采买的管家打死,难道他没有告诉您这些,这几日,据说是镇守焉耆的老将阎相师传来了消息,都说阿塔您准备造反!”
“啊?!”
这下莽噶里克由满身的热汗变成了冷汗。
“怎么会这样?”
他自然不是一心侍奉大清的,但至少在眼前,在天山以北的永常大军与阿睦尔撒纳没有分出胜负之前是不会发动的,但这些心思他一直藏在心里,打死他也不会说出来,那个阎相师是怎么知道了?
半晌,他终于回过神来。
“兆惠、和起两位将军有什么动静?”
“从昨日起,和起从城外的民夫里挑选了两千人,还给他们发了武器,还有,我这几日正好去了达坂城一趟,据说留守乌鲁木齐的达尔党阿将军也正向吐鲁番派出一千蒙古骑兵”
“我当时就觉得有些诧异,赶紧放下手头的事情赶了回来,回到城里时,只见寻常碰到我们的巴依们都纷纷躲避,我问了一个自家的杂货铺才知道有这个流言”
“你回来时没有见到管家?”
“没有,我进门时问了伺候您的丫头,她说管家昨日就出去了,说是去老家托克逊办事,不过寻常他办事,只要是在吐鲁番境内,都是当天往返的,为何现在还没回来?!”
莽噶里克一听就知道事情比想象中严重。
“阎相师是如何知道自己要造反的?或者本就是清人设下的圈套?不对呀,他们在吐鲁番的兵力微弱,正是要大力依仗我的时候啊,难不成要依赖额敏?他从甘肃回来时,可只带了三百人啊?”
“不行”,他呼的一声站了起来,“我必须去一趟将军府”
“阿塔”
莽噶里克站住了,“你立即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