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露出了红格尔丈夫阿斯干那张惶急的瘦脸。
“大叔,怎么样了?”
“你们怎么才来?不好,很不好,唉,我也说不清,赶紧跟我走吧”
在阿斯干的带领下,两人很快就抵达了一座小山背后的阿斯干家。
乌日娜刚钻进帐篷,一阵浓烈的血腥味便奔袭而来。
帐里一个老妇正在手忙脚乱地忙着,看见乌日娜后便自觉地闪到一边。
“早产加难产,又是大出血!”
此时,一旁的琪琪格已经变身为一个护士,先一步将乌日娜的药箱打开了,并将一块止血纱布递给了她。
婴儿已经露出了大半个身子,只有头部还卡在里面。
“多长时间了?”
“没有多久”,那老妇战战兢兢地答道,近两年这些女医生名声鹊起,明显高一截的技术让传统的接生婆逐渐有些没落了。
“必须侧切”
话音未落,琪琪格赶紧将一把小刀用高度酒消毒,然后递给乌日娜。
“大叔,按住你老婆!”
说着手起刀落,孕妇一大片鲜血喷涌而出,这种情况若是放在以往,一尸两命那是很常见的。
侧切过后,乌日娜让琪琪格为红格尔止血,自己小心翼翼取出婴儿。
轻轻为婴儿拍打后背后,只见他半晌没有动静,此时阿斯干一颗心已经沉到了谷地——老婆挨了一刀,鲜血狂涌不止,刚生下来的儿子又半天没有动静,难道草原上最悲惨的一幕就要发生在自己头上?
乌日娜也有些着急,不过她在仔细听过婴儿的心跳后就将他放平,然后轻轻按压他的胸部。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见那男婴“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与此同时,在琪琪格的不懈努力下,终于将血液止住了。
乌日娜将婴儿递给琪琪格,让她给他洗澡,自己又从药箱里掏出针线,同样消过毒后,便开始缝合红格尔刚才切开的伤口。
“忍着点”
特鲁琴眼下虽然已经成功地从各种酒类通过蒸馏的方式提取接近于后世酒精的消毒品,但还没有能力制作麻药,一旦需要动手术,就需要病人硬抗了。
幸亏她这种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