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丹道尔济虽然有些不乐意,但也不得不来,他想要将牧户迁到顿河西岸也得等到顿河全部封冻后才行,而按照经验,顿河全部冻上那要到十一月份才行。
当然了,他肯定让牧户做了准备,虽然所有的台吉都来了,但宰桑们依旧在原地掌控着大局。
而对于处于察里津以北的策伯克道尔济来说,就有些有苦难言了。
他本就是本部的人,还是嫡系贵支,如果反出本部,肯定会受到牧户们的唾弃,而他与策丹道尔济又不同,他是有机会成为本部的大汗的,策丹道尔济则完全没有资格。
何况,他的部落里除了土尔扈特牧户,还有大量的哥萨克、喀山鞑靼人,甚至还有来自德意志地区的农户,而在他那里的顿河西岸全部是哥萨克的天下,迁到那里可没有想象中那样快活。
但接受乞塔德的管束他又不甘心,于是,他的内心是最为矛盾的。
罗布臧丹增的法式和讲经整整做了三日,到了第三日黄昏时分,终于要结束了,有相当一部分人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呜”
罗布臧丹增高坐的讲经台上,有十名喇嘛分列左右,每侧五人,此时吹响了手中长达一丈、一端坠地的铜钦。
一众人全部匍匐在地,静等着罗布臧丹增最后的讲法。
一般在此时,罗布臧丹增会用很大的声音喊出请求诸佛保佑信众的祷词,然后所有人依次走过他身边,让其用醍醐进行灌顶。
然后这场持续三日的大法会就圆满结束了。
罗布臧丹增缓缓从僧床上走了下来,破天荒地,他的手里没有醍醐,而是握着一杆缀着许多金环、每走一步就当当作响的降魔杵!
信徒们都惊呆了。
这样的场景,以前也不是没有过,那还是在阿玉奇汗时代,当时的阿玉奇汗为了惩处部落里的叛徒才让大喇嘛出面用过。
还有,这一次,罗布臧丹增左手还多了一个大喇叭,这当然是乞塔德专门为他在讲经时打造的,在这个有一千多人的场合,光凭他一张嘴是不能让所有的信徒都听得到的。
“朗帕们”
(朗帕,喇嘛对信众的称呼)
“自从百年前和鄂尔勒克汗不远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