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的沼泽地,正好在阿克托必附近,他在马匹完全陷进去之前挣扎着逃脱了”
“但也就此落下大病,但他依然步行一百多里赶了回来,回来后又挣扎着将准备汇报的内容写了下来”
乞塔德先没管这个,而是看向那个医务兵。
“我不是将二夫人手里从长春真人那里得来的宋本‘伤寒论’印了不少吗?有否按照此论医治?”
那医务兵战战兢兢地说道:“自然有的,不过,他在距离阿克托必还有百里的地方染上此症,若当时就卧床休息按照此论医治,多半就好了,但他却挣扎着跋涉了一百多里”
“抵达这里时实际上只有最后几口气了,我赶紧按照方子医治,并用上了极为珍贵的人参给他吊命,方才”
乞塔德点点头,向他说道:“对不住了,我刚才是一时心急,不过,依照你的看法,还需要几日方能复原?”
医务兵说道:“说不准,眼下他烧得厉害,已经使用了物理降温,但”
乞塔德说道:“那还捂在这么暖和的屋子里作甚,在外面放置一张床,将其放在上面不就是了?”
等那医务兵忙乎去了,他才来到自己的房舍。
接过几张写的歪歪扭扭字迹的白纸,看了半晌也没个头绪,帖赤那赶紧说道:“大汗,当时叶斯木还撑得住,我赶紧将不明白处提了出来,不如由我汇报吧”
乞塔德点点头。
“大汗,上面说道”
“尊敬的大汗、巴图大臣,我们放到中玉兹的寻驼人一共五十人,至此时都安然无恙,请勿挂念”
“我们是从去年年初就出发的,迄今已有一年半,果不出叶斯木所说,哈萨克人对寻驼人十分看重,故此,都一一有了着落,还有十人深入到了塔什干一带”
“七年前,准噶尔汗国大汗噶尔丹策凌去世,内部立时就陷入混乱,直到五年前才立了其次子纳木扎勒,去年,纳木扎勒在内斗中死亡,又立了其弟达尔扎”
“不久前,辉特部大台吉阿睦尔撒纳和准噶尔部大台吉、大策凌敦布多之孙达瓦齐奇袭伊犁,推翻了达尔扎,达瓦齐自立为汗”
“达瓦齐为了在内部立威,立即派兵攻打一直与大清眉来眼去的杜尔伯特部,该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