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疑惑。
从女帝之前的种种态度表明，她是不愿意嫁给景国六皇子的。
如今得知六皇子身亡的消息，而且此事与北周无关。
最高兴的，不正应该是陛下吗？
可为何，陛下却如此冷静，甚至还有些平淡的样子。
青鹿不禁猜想，难道，是自己想错了？
其实陛下，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排斥联姻一事？
谁知刚一回到凤栖殿，一关上门，女帝便像是再也忍不住似的。
仰头放声大笑起来。
“死得好，死得好！”
语气中充满了快意。
看着女帝脸上，那彻底不掩饰的畅快。
青鹿这才知道，原来刚才朝堂上，女帝看似平静的外表下。
实则早就已经高兴成了什么样。
“如今联姻一事无疾而终，陛下也终于不必再担心了。”
青鹿微笑着说道，也是由衷为女帝感到高兴。
“不过，世上真的有这么巧的事吗？”
紧接着，青鹿又抛出了心头的疑惑。
先是裴决带着六皇子去逛烟花之地，而且正好还遇到余国正使在那。
甚至两拨人的包厢，也仅仅只有一墙之隔。
听完青鹿的话，女帝收起脸上的笑容。
“其实，朕也怀疑这件事的巧合性。”
“不过……”
剩下的话，女帝并没有说出来。
但是青鹿却明白女帝的意思。
“但此事纵使疑点诸多，却没有一个有力的证据，指向裴相。”
满朝文武，甚至包括六皇子自己的属下，都没有半点怀疑裴决。
甚至就连女帝和青鹿，虽然对此事的真实性存疑。
却也找不到一点，可以证明裴决和此事有关的有力证据。
毕竟这件事，无论是从天时，地利，人和上来说，都太过于完美无瑕了。
若是一切都是在他人的计划中，一步步实施的。
那这个人的智谋，未免也太过恐怖了！
想到这，女帝脸上的笑意淡了一些，嘴唇也微微抿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