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被以夏充满‘恶意’的目光看的浑身不自在,李天策低下头瞅了瞅自己裤裆。
“你什么意思?”
“娘娘腔。”
以夏不喜欢萧锦言,凡是伤害过主子的人她都讨厌,更别提三番五次惹人厌的安王狗腿子。
“你骂谁娘娘腔呢,小爷不动手打女人,但不代表不打男人婆。”
“呵,真替你以后得妻子感到悲哀,真不知道谁这么倒霉以后嫁给你这种娘娘腔。”
“哈,小爷也替你以后得夫君感到悲哀,真不知道谁这么倒霉以后会娶你这种男人婆。”
李天策学着以夏的口吻怼了回去,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不远处,凤瑶看了一会儿戏,并未阻止二人互骂。
以后凤将军府和安王府少不了接触,多练习练习,她可不想看到自己的部下吃了男人的亏。
“王妃。”
终了,双方的骂战止于于李天策看到凤瑶的身影。
“属下奉命前来,这些都是王爷精心准备的聘礼,还请王妃过目。”
在李天策身后,马车延伸到街尾看不见尽头,每一辆马车上都堆积了满满登登的红木箱子。
不愧是萧锦言,用如此简单粗暴的方法羞辱她,恨不得昭告天下她是安王妃。
无所谓,她不在乎。
凤瑶从头上拔下一支并不算值钱的银钗,扔到了李天策手中。
“王爷的聘礼本将军很满意,众所周知本将军穷,这枚银钗就当做本将军的嫁妆回礼了。”
话落,凤瑶头也不回的转身,临走之前示意以夏几人将嫁妆抬进来。
毕竟白给的真金白银,不要是傻子。
“姐妹们都来搭把手,快快把王爷送给主子的聘礼搬家里来,可不要扶了王爷的好意 。”
以春夏秋冬四姐妹为首,将军府所有的劳动力都动员起来,一箱子一箱子往将军府抬嫁妆。
李天策捧着一枚再普通不过的银钗,内心五味陈杂。
一个问题不由得冒上心头。
他家王爷是不是被白嫖了,又被骗了身又被骗了财?
“凤瑶,你当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