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应该清楚，有些事情你是沾染不得的。”
卫祺看程如霜这一副为难的样子，心里大概想的清楚，程如霜要问的这个问题，必然是不符合规则的。
“你问，只要是我能回答，我一定说。”
卫祺这话的意思，程如霜也明白。
可即便如此，程如霜还是开口问了。
“我想问王爷，张大人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夜张大人去了丞相大人那边，夜晚回来，倒也不算是违反了宵禁，王爷没有理由抓他。”
听程如霜所说的是跟张大人有关的事情，卫祺刚要抬手拒绝对方的疑问。
可程如霜把对方抗拒的模样完全忽略，继续问着：“所以，张大人真的是细作吗？”
这两句话之间的跳跃度如此之大，一时之间倒是让卫祺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对于这件事情，卫祺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程如霜淡然摇了摇头。
面对卫祺这个态度，程如霜虽然被拒绝，但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毕竟这些反应都是在程如霜的意料之中的。
程如霜继续朝着对方说道：“王爷，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件事情我知道的越多对于整个王府上下都是越安全的，我想保护我的孩子们，你应该也不希望王府从此后继无人吧！”
程如霜这句话开口，卫祺不由得皱皱眉头。
“你在诅咒本王。”他淡然开口，却并没有什么愤怒的意思。
这话也只是带着些许的威慑。
可这小小的威慑对于程如霜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如果扛不住这些的话，接下来来要面对的事情更加的危险。
她目光再次落在男人的身上：“如果王爷不配合的话，你应该清楚，我会继续找其他人来求证的。 ”
听完这句话，卫祺眼神不由的闪过了些许的震撼。
毕竟，在卫祺的印象里，程如霜还是一个不择手段的人。
程如霜为了知道一件事情的真相不一定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话说到这里，卫祺终于有了些许恐惧的意味。
他那平淡的面色终于逐渐冷淡起来。
“你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