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心中对程如霜的感激又多了几分。
那位女子不爱漂亮的衣裙呢？
“今日有个赏花宴，我这就穿它出去。”沈宁边说，边挑选着合适的首饰。
收拾好后，沈宁迫不及待地出门。
她这次的衣裙恐怕要压其他贵妇一成了。
还没走到门口，身后传来蒋琬的声音：“三弟妹，你这是做什么去？”
沈宁笑吟吟地回答：“我去参加个赏花宴。”
“噢这样啊——”蒋琬将尾音拖长，目光却在对方的衣裙上流转。
最终，她还是忍不住问：“三弟妹，你这件衣裙从什么地方买的？”
“我这个啊，是程轩从如霜妹妹哪里买回来的。”沈宁如实说道，甚至还带点看笑话的心思。
都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她当然知道大哥和小妹之间的事情。
果不其然，蒋琬听后尴尬地笑了两声。
“原来是妹妹哪里啊。”
自家夫君刚与程如霜发生了口角之争，她怎么好意思在这个节骨眼上去找她买衣服？
不过，这件衣服又着实好看。
“我听说，京城最近新开了家绣坊。很得贵女们喜爱，不会就是如霜妹妹开的吧？”她又试探性问。
沈宁点了点头，“大嫂消息真灵通，就是如霜妹妹。”
“这样啊。”蒋琬思虑一两秒，旋即说道：“多谢三弟妹了。”
打听到了消息，蒋琬回到院子里，立马给程度说了这件事情。
程度一听，立马拒绝了。
“我刚跟如霜妹妹闹了矛盾，你如今让我去买衣服，不是打我的脸吗？”
蒋琬脸色一沉，“程度，究竟是你这点脸皮子重要，还是你媳妇我生日宴上艳压群芳重要？”
程度听完，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答应下来。
次日一早，他立马找到程如霜。
硬着头皮向她说明蒋琬想买两套衣服的事情。
他本来以为还要费好大一番口舌，甚至是拉下面子去买这两套衣裙。
却没想到对方当即答应下来。
“大哥，这里是云娘昨日刚做出来的两件，你拿回去给大嫂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