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
程如霜还没有彻底清醒，听到卫祺的质问，她被气笑：“我何时欺负她了，昨日我可是好好的照顾了她。”
就在这时，田玉忽然出现在两人的面前，眼泪汪汪的在旁边站着。
“王爷，您有所不知，昨日我家小姐可受了不少的苦楚，昨日王妃拿着还未凉透的药便往我家小姐嘴里喂去，烫的我家小姐嘴疼了一晚上。”
她喋喋不休的继续说着：“还有，我家小姐想要王妃扶她一把，王妃直接伸手将我家小姐推到地上，还骂我家小姐是废物，让她趁早离开王府，我家小姐现在腿上都还有淤青。”
“王妃打奴婢一个下人就算了，欺负我家小姐，奴婢实在是看不下去。”
程如霜冷眼听着田玉夸大之词，咬着后槽牙看着她。
“简直是荒谬至极。”
卫祺根本不看程如霜的反应，胸口气得不断起伏。
“你为何没有一点容人之量，我已经跟你说过，等宋芸修养好之后便会离开王府，你便能够继续和女儿待在一起。”
程如霜对上卫祺的眼睛：“她说的那些事情我都没有做过，我怎会去欺负她们。”
她伸手指着旁边的田玉，转过头去看着：“明明都是她一个下人以下犯上。”
这时，程如霜才发现田玉的脸上全是巴掌印，两个脸颊都红肿的厉害，看上去很是骇人。
明明昨晚她见到田玉的时候还不是这样，怎会一晚上就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她很快想明白为何面前的卫祺这般生气，田玉顶着这样一张脸去找他，自然是先入为主认为自己欺负了别人。
宋芸这是跟田玉合起伙来准备污蔑她，演了一出戏。